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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御降/島崎信長/wt迅休/[狼輝]

【降御】好像察覺到了 03

降谷對御幸而言,最早只是個有趣的投手,能讓作為捕手的自己充足享受好奇心的怪物學弟。因為渴望著自己(捕手手套)而從北海道來到東京的怪小子,利用他對自己的執著和單純的好勝心就更好操縱了!

「御幸前輩,真的沒關係嗎?不一起去嗎…」那時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人發現自己受傷的事實,卻被降谷發現,雖然用蒙混的方式帶了過去,但那是第一次知道,距離自己18.44公尺,屹立於投手丘上的降谷曉,用那雙堅毅清澈的黑色瞳孔看著的不只是捕手手套。

 

「一也桑,可以和我去這裡嗎?」平日的中午,降谷從小木桌的那端推過來一張動物園的入場券,無奈的看著那才說出邀請就已經露出興奮目光的降谷

「平常在大學還沒研究夠嗎…我對這種實在沒什麼興趣啊,高中也告訴過你嘛!」(在販賣機旁蹲在室外專注的看著動物圖鑑降谷,那時候也被邀請一起看了呢…)

 立刻露出失望情緒的降谷,並沒有回應御幸的話,如果世界上發明出了能測量人類情緒的機器,那降谷絕對不會被抓去當受測者吧

「先說,我也是很忙的,你也可以找大學的朋友一起去嘛!」脫口而出這句話的御幸,立刻想到降谷這小子在大學真的能教到朋友嗎?社交力低落的棒球笨蛋跟本就很難跟正常人溝通吧!

「…我不想說」不是一如既往的無視自己的惡言,降谷的話雖然很少,但配合表情動作,御幸都有把握能猜出個78成,所以這句話…是什麼意思?無法解讀,完全猜不透,降谷對自己的話幾乎沒有否定過,從球場開始到日常生活之中都沒有,雖然會用無視這種一點也不可愛的方式回應,但以口語表示卻從來沒有。

「是嗎?那就不聊了,打工的時間要到了,我今天要先去準備。」

 

那天下午,東京下了場大雨,雨勢大到一度讓御幸回家的電車停駛,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,屋內一片漆黑,降谷還沒回家。

 

隔天早晨,降谷頭低低的抱著膝蓋睡在小木桌旁,一如往常的已經泡好了兩杯熱咖啡,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。「喂,降谷…不要在這裡睡。」御幸揉了揉那頭黑髮,這讓降谷像大型犬那樣發出了細細的呼聲,自己已經不會在棒球上與他有所交集,卻又像這樣和他在一起,御幸有時候覺得自己正如同別人講的,是個狡猾的人。

 

持續了幾天,兩人都沒有再提到當時的事,且不約而同的在周末回到老家。

回到祖父家,降谷並沒有停留在家中,而是走向小時候常去的棒球場,只要有了無法解開的困擾,就想回到這裡,回到這個開始的地方。今天的球場一個人也沒有,降谷先是站在投手丘上朝著天空將全身的重量順勢的移轉到指尖上,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切向藍天展現般,使勁的投出自己的球。最近的降谷思考著很多的事情,一直以來只有棒球的煩惱,所以回到這裡就能獲得勇氣再次往前走,但最近不只有這些了…降谷撿起已經落地的棒球,回到本壘處,就像以前誰總是在耳邊提醒著的「降谷,補位」白色五角型的本壘板被降谷踩上,他手也沒舉在大腿處緊緊的握了拳。

直到晚霞染上白色的棒球,降谷都在這裡進行一個人的棒球。

 

周末的最後一個晚上,御幸先回到了公寓,當他煮著一人份的拉麵時,玄關傳來鑰匙轉門的聲音「我回來了,一也桑」降谷尋著香氣踏入廚房時,御幸像往常一樣回頭看了他,並走過來拿著湯勺的長柄朝他肩膀敲了下「喔,歡迎回來!」

降谷就這麼愣愣的站在廚房門口處,一瞬心思又全部從深處湧現

(御幸前輩…棒球…不在一起了)當年高中第一次意識到這件事,已經是那年青道打入甲子園站在投手丘上與御幸相隔18.44公尺的對望時,才有真實感,畢業後的御幸從來沒有主動聯絡過他,降谷卻不自覺的追尋著兩人曾經在青道共同留下痕跡的每一個地方,等他意識到時,才發現自己不僅僅在球場上渴望著他。一直只有棒球的心中,似乎有個地方破了,那裡也開始醞釀著別的事物的蹤影,生活在一起後,模糊的感情,漸漸能明白了,自己對御幸前輩肯定也是非常喜歡的吧…

不會在自己面前承認有很多弱點的前輩

有興趣的事物就會一股腦鑽研的前輩

肯定著自己付出的努力並給予回報的前輩

一次次呼喚著自己的名字的前輩

 

「一也桑 我喜歡你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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